第九章   男人爱一个女人就是要得到她
作者:青蕊儿      更新:2017-10-23 12:55      字数:5932
    那个晚上,江江回来的很晚,脸色很红,裙子皱巴巴的,头发也显得凌乱。

    云婷没有问什么,狗的结合让她对男女之事有了一个更深的了解,她想:“江江恐怕早就失去了**之身了,要不怎么会对男女之事那么了解呢?”

    睡觉的时候,江江叫了她一声,似乎想说什么,但也没有说出来,过了好一阵子,她说:“男人不喜欢你,就不会想和你做朋友,喜欢你就不仅仅想和你做朋友。 ”

    “那我和沈君呢?仅仅是一对朋友吗?”想起沈君,她的脸色更加红了。

    她抽出信读了起来:

    信的开头称呼是:“婷”,他没有写“云婷同学。”显而,她和他之间已经很亲密了,只是没有点透。

    信上的语言含蓄极了:

    “小花儿如果知道,

    我心里的伤痛有多深,

    它将要伴我流泪,

    来医治我的愁闷;

    小鸟儿如果知道,

    我如何多愁善感,

    它将为我快乐地

    唱起慰人的情歌;

    小星星如果知道,

    我对你如骨的思念

    和无法寄托的情思有多深,

    它定会从天上下来,

    对我好言相劝;

    小鱼儿如果知道,

    我对你的爱有多深,

    它将会从深海中游出,

    对我舞动尾巴,

    跳起迷人的舞蹈;

    可是他们都茫然不知,

    只有一位知道我的愁闷,

    就是那亲手扯碎我,

    亲手扯碎我心的人,

    就是那让我魂牵梦绕的好姑娘。

    我的欢笑,我的伤悲,

    我的思念,我的眼神,

    也只有她才能读懂,

    只有她聪慧的思想才能将我分析透。

    一个牵挂着你的人:沈君”

    “我该怎么回答他呢?”捧着信,她的心更加慌乱,她知道属于她的爱情来临了,她知道他爱她,他对她的爱比海还深,比天还广,他的爱是那么的真切,那么的让她情迷意乱,那么的让她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爱情,她来得太突然了,让她都无法接受,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无法接受。可是,谁又能预测属于她的爱情什么时候该降临在她的身边呢?也许她早已来到,只是没有注意到罢了。

    记得车尔尼雪夫斯基说过:爱情赐予万事万物的魅力,其实决不应该是人生的短暂现象。这一道绚丽的生命的光茫,不应该仅仅照耀着探求和渴慕时期,这个时期其实只应该相当于一天的黎明。黎明虽然可爱、美丽、但在接踵而至的明天,那光和热却比黎明时分更大更多。

    而莎士比亚说过: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,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火星,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。

    “爱情真是个神秘的东西,令人神往。”她自语道,再次认真地读了沈君的信。

    “君,我也爱你。”她大胆地说出自己的心声,“天那,我怎么会这样说?”她羞得赶紧用手紧紧地握住自己的脸,好一会才拿下,“我们会像江江和阿伟那样吗?”她又想起那两只**的狗,“天那,羞死人了,我怎么会这样胡思乱想呢?”她对自己说。

    “205云婷,接电话。”她听到一楼门岗的阿姨在叫她下去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来了。”她喊到,赶紧跳下床,趿着鞋子下楼接电话。

    “会是谁呢?”她想,“肯定不是家里的。”

    “喂!”她拿着话筒轻声地说,“那位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婷,是我,我是沈君,”电话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,捏人心魂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是你啊!”

    “有时间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她想拒绝,但是嘴里却吐出“有,有时间,你找我有事吗?”她问,心里狂跳的更加厉害。

    “我想约你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同意了。

    “那我十分钟就到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有些机械地回答道,她的意志已经不属于她了,她属于沈君的。

    “那就这样,我一会就到,回头见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回头见。”她有些惆怅地挂了电话,快步上楼来到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“他十分钟就到了,天那,我该穿什么衣服?”她慌了起来,赶紧梳好头发,将乌黑垂直腰际的头发辫成两根粗粗的麻花辫,并扎上两个精致的蝴蝶结。

    “穿什么衣服好呢?”她想了一会,看着平时一件件很好看的衣服现在都变得不漂亮了,有的还变得俗气无比,真想不通自己平时买衣服时是怎么相中的!

    云婷有些埋怨自己没眼光。

    “还是穿这件白色的裙子吧!”这件裙子是举行文艺晚会时穿得,沈君说她就像一个公主,像一个天使,如果这次穿上这件裙子,他们之间会有一些熟悉的东西在里面,那样想必会更吸引沈君。

    她拿定主意后,将裙子从衣架上取了下来,在上面洒了一些花露水,有着淡淡的香味。

    她小心翼翼子穿好裙子,又从床上拿出一双白色的,时下最流行的高跟凉鞋,穿上鞋子后,人就一下子长高了几公分,更加亭亭玉立,再加上裙子本身就是束腰的,这样,显得她整个人更加修长,腰更加纤细,轻轻一握就住了,而皮肤显得更加白里透红,更加粉嫩,眼睛更加美目盼春。

    从镜子里看到自已,她会心地、满意地一笑,“还是化点妆比较好。”本来前二个小时化好的脸,此时,她却觉得妆掉了,变花了,不好看了,会影响在沈君心里的印象,特别是鼻子上的那二个天然的雀斑如不加掩饰会显得更加明显,她原本想用宫粉补补妆就算了,可是一照镜子以后,觉得还是重新画比较好,尤其是眉毛,应该是弯弯的、细细的、很自然的。

    她倒了一些温水,用香花牌胰子将脸洗干净,用毛巾轻轻地将脸上的水吸干,然后涂上一些香喷喷的雪花膏,扑上一层白白的宫粉,特别是鼻梁处,她涂得更仔细一些,最后她仔细地化好嘴唇,涂上一层恰到好处的口红,她左看右看,直到满意为至。

    “云婷,云婷。”她听到下面有男生叫她。

    “沈君。”她情不自禁地叫了出声,她想听到她的声音已有好长时间,虽然仅仅是短短的几分钟,可就像度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。

    “我来了。”她定了定神,推开窗户说,她一眼看到站在雨中等她的沈君,他穿着干净笔直的制服,头发梳得一丝不乱,显得比平时还要有精神,他的目光是灼灼的,燃烧着熊熊的爱的火焰。

    云婷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再次照了照镜子,这才下楼,她的步子有些慌乱,但不失庄重,受过教育的女孩子可能就是这样,很懂得掩饰自己。

    “你来了。”她问,有些紧张。

    “是,我来了。”沈君向前一步,为她撑起伞。

    “这雨也真是的,越下越大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停。”云婷打破了沉默。

    “我希望它永远不停,天公还是比较有成人之美的。”他说,微笑着,“婷,你今天真漂亮,比任何时候都要美。”

    云婷的脸红了,她低着头,将两只手绞在一起。

    “你真美。”看到她白白的脖子,他再次感叹到。

    “今天的雨真大,如果出去的话,可能会将你的裙子弄脏,要不我去你房间坐坐。”他沉思了一会说。

    “去我房间?”她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?是不是不方便,如果不方便的话,我们就出去走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,不,没有什么不方便的,”潜意识里,她希望他能上楼,在那方小天地里谈话。

    “那我们上去吧!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云婷点点头说,她的目光显出一片慌乱,这是她第一次跟一个男生单独地相处。

    沈君跟在她的身后上了楼,她能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灼灼的眼睛在看着她,目不转睛的,看着她的步伐,她上楼梯的样子,她扭动的身子,她像尾巴一样一甩一甩的麻花辫,他的这种目光就像要将她的衣服剥光,看到她的身子一样,很热的,是一种**的热。

    他跟着她上了楼,走进房间,他顺手将门关好。

    “你请喝茶。”她倒了一杯茶递给他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他接过茶,礼貌性地喝上一口,将它放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最近还好吗?”他问,微笑着,嘴角形成一道弯弯的弧线。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的信你看了吗?”他问。

    “看了。”她感到呼吸紧张的不得了,她知道他要问什么,她希望他不要问出来,她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怎样答复他,她爱他,可是她又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给我一个答复好吗?”他问,顺其自然地问。

    “给我一段时间好吗?”她无助地说,软软地。

    “我已经给你一段时间了,请你现在就给我一个答复,我的婷,我深爱着的婷。”他站了起来,走近她,将她抱在怀里,“我爱你,你也爱我,你的眼睛告诉我‘你爱我’,婷,你有一双纯洁的、没有一丝杂质的、清澈的眼睛,就像一汪清水,清澈见底,她是不会欺骗人的,她是会说话的,你摸着我的胸口,听听我的心跳,听听我有多爱你。”他霸道地将她的手按在他的胸口上说,他执著极了。

    “我也是。”她迷糊了,幸福在糊糊涂涂中,她终于情不自禁地说出这句话,她渴望他拥抱着她,紧紧地,不透一丝缝隙,“君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婷,我来给你读首诗吧!”他用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,这种声音让云婷着迷,“是马克思的诗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君。”云婷答应了。

    他扶她坐下,他站着,喝了喝水,清了清嗓子,便深情地读了下来。

    “婷:

    即使大地盘旋回翔,

    你比太阳和天空更光亮,

    任凭世人把我无限责难,

    只要你对我爱,我一切甘当。

    思念比永恒的宇宙要久长,

    比太空的殿宇还高昂,

    比幻想之国还更加美丽,

    焦急的心灵——深过海洋。

    思念无比,无穷无尽,

    你给我留下的形象——

    你似神灵塑造的一样,

    使我永远记在心上。

    你值得思念,但思念一词,

    无力表达我热烈的心肠,

    可以说,思念似火在燃烧,

    在我心中永远激荡。”

    热血再次涌上了云婷的脸和颈项。沈君朗诵马克思写给燕妮的《思念》,他把前面的名字做了小小的改动,原来诗中是“燕妮。”云婷激动的颤抖起来,像一朵风中不可自持的鲜花。

    沈君再次走近她,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“婷,我的婷婷,我深爱的婷婷,我日思夜想的婷婷,嫁给我吧!这辈子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,婷,我的婷。”他一遍遍地说着,抬起手抚摸着她的头发,嘴唇靠近她的耳朵说:“我的婷,让我散开你的头发好吗?我好想看到你披着头发,像天使一样在我的面前。”说完,在耳边轻轻地吹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痒痒。”她将头别过一边,笑着说,并用自己的小手指挠挠自己的耳朵。

    沈君笑了,他喜欢看着她这样,有几许调皮。

    云婷垂下眼帘,她希望沈君这样做,解开她的秀发,并将她的长发高高的挽起,像照像馆里摆放的照片中的女人一样,很俏丽,她想,她如果将头发盘起来,兴许比那些女人还要漂亮。

    “婷,我将你的头发解开好吗?”他再次问道,双目注视着她。

    她没有吱声,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,又赶紧低下头,抿着嘴笑笑。

    熟懂女人心事的沈君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想法,他也是大户人家的少爷,见过的市面多了,玩过的女人也多了,就家里的那几个丫头,他都不知道玩过多少次了,要不是父亲从国外回来的早,硬是送他来上海读书,让他上完学后跟着他做生意,他现在还说不准正搂着那个女人在温柔乡里云里雾雨呢!

    要不是学校制度管得严,他现在也许正流荡在**呢!

    他是一个**的高手,更懂得如何俘虏女人的心,特别是天生一副好皮囊,还有那幅好嗓子,倒给他整个人都增了不少光彩,本来父亲发来电报,要他放假后赶紧回家,可天公却不做美,倒下起雨来了,闲来无事,想来想去班中的女同学,他对云婷这个美人倒早已垂涎已久,所以就仿照海涅的《小星星如果知道》这首情诗写了一封信递给了云婷,然后用了半天的功夫背会了马克思写给燕妮的《思念》,他才不会用玫瑰花等礼物来俘虏女人,俗不可奈,无聊至极,他要一箭穿心,出手告捷,一招就制服女人,最好是把她哄到床上去,得到她整个人,至于以后怎么样,他管不了那么多了。

    他知道她的想法,还读懂她心中的那份强烈,他替她解开了头发,乌黑浓密的青丝披散了下来,软软的、凉凉的。

    “像傻瓜一样。”她羞涩地笑着说,她可以想像出来自己的模样,黑色的瀑布般的秀发,顺着瘦瘦的肩膀倾泻了下来,她能想像出来现在的自己一定很漂亮,她在洗澡的时候看到自己长发披肩的样子,显得她更加恬静,她也见过娘刚洗过头发,披散在肩上的样子,很好看,比将头发盘起来还有一番味道。

    “不是傻瓜,是天使,是我的公主。”他亲吻着她的头发,深吸着她的发香,一幅沉醉的样子,他把手指插进云婷的头发里轻轻地梳理着,云婷感到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,“婷,我是你忠实的仆人,我要替你按摩,”他说,“对了,云婷,医生替你按摩过了吗?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会按摩,祖传的,我还会冶青春女人经血不调肚子疼,我一按摩说好了,要不试试。”

    云婷红着脸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没有关系的,好处多多,婷,我是不会伤害你的,我会娶你的。”他再次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,手开始在她的**上揉搓,先是轻轻的,后又加重力度,见她没反抗,就亲着她的嘴,将裙子右侧的拉锁拉开,将手伸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不要,不要这样。”云婷害怕极了。

    “放松,心理要放松,这才是刚开始,精彩的还在后面呢!放松,放松,这是前提。”他咬着他的耳朵说,他的按摩是一种她从未尝试过的按摩,很舒服的。

    他将她的裙子一点点往下拉,往下拉,并解开她胸部的奶罩。

    “让我进去,让我进去那个可以停泊的港湾,让我进去,让我进去那个人间仙境,让我进去,让我进去,”他的声音越来越急促,越来越沉重,“为我解放,为我解放,今天,我要让你享受一个做女人的幸福,让你享受一次什么是人间极乐。”

    她听到拉锁的声音,他在解裤子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清醒过来的她一把将他推开,“不要这样。”她背过身,忙将自己的裙子整好,头发理好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,我的婷,这不是很正常的吗?婷,我会跟你结婚的,”此时,他的下身就像火山要爆发一样难受,他需要女人来满足自己,他耐着兴子说:“婷,你是我心中最美丽高贵的女神,我愿意把心交给你看。”他解开他制服的扣子。“我们的爱情是健康的,是正常的,对一个男人来说占有一个女人才是征服了她,婷,我只有占有你的身体,才算是得到你,我只有先得到了你的人,才能得到了你的心。”

    云婷厌恶的用手握起了耳朵,她不喜欢听他这么说,在她的思维里,纵使两人之间有好感,那也得通过一段时间的交往了解,只有两情相悦,明媒正娶,才算是一家人,两口子,才能将身体完全地交给这个男人,她讨厌像这种一有好感就往上面引的男人,她觉得很下流,她为她喜欢这样的男人感到可耻极了。

    “婷,我说得可是实话,现在有多少女学生早就不是**了,都尝过鲜了,这次,我也让你尝尝人间极乐。”他坏笑着,再次去脱她裙子。

    “啪!你把我当成一个不正经的女孩,”她扬手给他一耳光,“你走,我不想再见到你。”她歇斯底里地喊道。

    “你疯了,纯粹是一个疯子,你以为你很正经吗?你骨子里都透过一股骚劲,今天我不上你,过不了几天,就有其它男人上你,你水性扬花的性子是改不了的。”他握个半个脸说,整个衣服,甩了一下头发,拉开门,气呼呼地离去。

    “眼看到手的小肥羊就这样丢了,**。”他狠狠地骂道。

    听到关门声,她知道他离去了,沈君走了,她却坐在床上哭了,她觉得自己可耻极了,她此时才明白江江说得:“男人不喜欢你就不会跟你做朋友,男人喜欢你就不仅仅是想跟你做朋友。”的意思,很多层面的。

    她觉得自己脏极了,想了许久,站了起来,倒上一盆温水,用毛巾试水擦自己的身子,特别是沈君摸过的地方,她擦了一遍又一遍,直擦得皮肤发红,还不停手,她总觉得擦不干净,这种脏已经浸透到皮肤里面去了。

    她想到外面走走,让雨水来冲洗着自己的不洁,也许这样会好受一些。

    她拿定主意后,换上长裤,穿上一件水蓝色的九分袖小褂,打着一把雨伞就上街了。

    她想起母亲,父亲走了这么多年,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撑过来的,如果真的像沈君说得,像江江说得,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才是最完美的,**是男人和女人这辈子都缺少不了的。

    可母亲二十岁就守寡了,可现在不也过了这么多年了吗?没有男人,不做那方面的事母亲不是也活下来了吗?过得不照样开心吗?

    她觉得母亲伟大极了,此刻,她真想飞到母亲身体,陪着母亲说说话,晚上陪母亲睡觉。

    她在街上走了好久,直到天色很晚,这才朝宿舍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