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9章 蛤蟆人
作者:
海边老狗 更新:2018-03-20 09:16 字数:7420
本章讲:来到柜格松,与狙状尸进行搏斗,圣一蜃沾染毒气化为黑炭人,蛤蟆人相助蜕皮去火焰国,并讲起魔叶海上的风铃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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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说蜻蜓等人被狙状尸撵出,圣一蜃又让大家离去,蜻蜓不解,商议道:“莫非你要寻找新的入口?他说这里遍地都是柜格松,可我就没看到其他的呢?”商鞅说:“我也感觉一定有。”黄猄蚁说:“同感。蜻蜓,你想想,耗子打洞还都是路路通呢,还有你们人类,极少有死胡同。”圣一蜃说:“一定有。”几人分头去找。
这里面最会找东西的当属于黄猄蚁,身经百战,黄猄蚁闻着刚才入口的地方并没太多狗狗的气味,狗都有个习惯,每每走过十多米必定会撒尿,也不知道它们这种族群为何存了那么的尿,而且气味难闻。黄猄蚁说:“这个地方狗狗并没有来过。”蜻蜓说:“何以见得?”黄猄蚁说:“狗狗的气味啊。”蜻蜓说:“可我闻着有呢。”黄猄蚁说:“是你思念太深,闻着哪里都有,荒原几百米也看不到任何的树木,那不就认定了人家藏匿了你家狗狗啦。”蜻蜓说:“这样说来还是我错怪了他们。”黄猄蚁说:“当然。蜻蜓,快看。”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棵柜格松,狗狗悬挂在上面,蜻蜓跑过来,黄猄蚁说:“蜻蜓,站住,小心!”蜻蜓一环视,见地上全是蜘蛛网似的东西,慢慢退了出来,再看树上,黄猄蚁轻轻喊道:“狗狗——”那狗狗见是蜻蜓,忙睁大了眼睛,黄猄蚁说:“好,你活着就好。”蜻蜓说:“我去救它,你回去通知圣圣。”黄猄蚁说:“行,你不要莽撞,我估计下面是陷阱,你只要走过去,你也会掉进去。再无翻身的可能。”蜻蜓说:“放心吧,我等你们。快去。”
蜻蜓说:“三尸,别着急,去叫圣圣了。我们不会丢下你的。”狗狗哼了一声。蜻蜓说:“三尸,你听我说。我问你答,如果是就哼一下,如果不是就哼两下。好不好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:“下面是陷阱,对吗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你受伤没有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你能坚持十分钟吗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五分钟呢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我问你,下面是什么东西?你知道吗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如果掉下去,我们能活吗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我过去抱你,一定会掉下去吗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三尸,这样。我过去抱你,我先跳到树上,你打起精神,想办法咬住树枝,你那个地方,我如果跳上去会断。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下面是油锅还是悬崖?油锅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悬崖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尖刀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不是油锅不是悬崖也不是铡刀,可是什么呢?”狗狗哼了两下。
蜻蜓问道:“毒药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望见远处并没有圣圣他们的身影,说道:“该死的还没有来。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问道:“三尸,你要不行了吗?”狗狗哼了一下。
蜻蜓说道:“老娘不管啦!三尸注意我来啦!”说着飞跳到树杈上,那狗狗吠着咬住树枝,只听咔嚓一声折断,蜻蜓探身双脚夹住命悬一线的狗狗,狗狗攀着蜻蜓的腿,蜻蜓又伸出一只手臂,把狗狗放在背上说道:“搂紧我,老娘给他们拼了!”狗狗哼了一声,紧紧攀附在蜻蜓的脖子,那蜻蜓用双手抱住树枝,见下面是一滩黑水,便知是狗狗说的毒药,蜻蜓问道:“三尸抱紧,看见左边一条麻袋没,我们站上去。”蜻蜓用力一提身,飞到麻袋上,在空中荡来荡去。听见一阵脚步声,一伙人从房屋出来,蜻蜓一见,竟然还是狙状尸,只听那狙状尸笑嘻嘻的,蜻蜓呵斥道:“刚才为何说谎?我们只是路过这里,为何这样没有礼貌?”狙状尸叫来了盲狙,只听那盲狙说:“等的就是你们。去,那几个也抓过来。一锅炖了。”一个小狙状尸说道:“我呀吃烤狗肉。”旁边的大人蹲下说:“狙丫子最乖,一会让阿爸靠个大狗腿给你,好不好?”那狙丫子应着跑来叫去。上面轰隆一声掉下来一个大网兜,蜻蜓猜着是圣圣他们,忙喊道:“小心下面有毒!”不行,他们逃不出来,这时那狙丫子也大声尖叫几声,声音比蜻蜓还刺耳,三人直接朝那黑色的液体投去,蜻蜓飞将过去,拉不住网兜,忙松开手,看着他们掉进去。只见扑的一声,也没有多少浪花,三个人在网兜里抱在一起,蜻蜓飞起来,见那狙丫子还在转圈,伸出两只利爪,一个身体逮下去,直取狙丫子脑袋,狗狗先是扑上去又撕又咬,上去就是一爪子,三条血痕让狙丫子惨叫,蜻蜓听着烦躁,一巴掌掴去才安静下来。
蜻蜓说:“把他们捞上来,再拿解药来,不然老子活吃了她。”
盲狙说:“孽障,休要伤我家公主,我答应你便是。”
网兜拉上来,解开一看,圣圣等人全身起泡,圣圣说:“我们都烫伤了,快去要些药物,下面温度足有过百。”蜻蜓说道:“盲狙老儿,你听好,老子赖在你这里不走了,你快快拿些药物,再送些好吃的,不然你家公主的命就进我肚子了。”旁边的女子哭个不停,喊着叫弓箭手来。盲狙喊道:“有话好说,休要伤我儿性命。”
蜻蜓问:“我路过此地,并无伤你之心,如果再有异心,绝不原谅。”几位跑上来拉开了弓箭,又有两人跑过来,盲狙让他们过来擦药涂药,还让他们吃下一颗药物,蜻蜓不放心,塞一颗在狙丫子口中,放才放心。
盲狙说道:“请放心,一场误会。还请还我公主。”又唤来人说道:“去打些清水,让他们洗漱,好生伺候。”见状,蜻蜓放手扔了过去,说道:“接住!我上天入地,什么灾难都见过,就不要与我斗了,好心伺候,我等身体恢复,便动身离开,绝不打扰。”
盲狙说着让人领我们来到一处上好的房间。蜻蜓等人吃好喝好,决定半夜离开,对外面的小人命令道:“去把你们狙王叫来。”小人道:“狙王在休息。你们还是安静一会,就是你们狗狗在外面狂吠才引起不快的,实在并不大仇,我们狙王从来不伤害别人,但来了也不怕你们。”蜻蜓说道:“那个狙丫子不是让他怕了吗?”小人说:“开玩笑,那也只是给你们个台阶下,狙丫子不多的是,我们都是他的狙丫子狙公子。别不知好歹。”蜻蜓听他说的有理,忙问道:“我该如何与你们家狙王打交道?才不他生气呢?”那小人说:“等他醒来,我自会叫你们过去,你只要说这是一场误会请狙王原谅,再留下点贵重东西略表心意,就可以走了。”蜻蜓谢过,因与众人商量,无奈个个全身沾满着的毒胶开始爆裂,疼痛得说不出一句话。蜻蜓决定取了狙丫子丢进这毒液里。
蜻蜓趁夜黑,趴在盲狙的房下,他们所谓的房间,不过是三片树叶,也有窗户与门,更能听见里面的说话,蜻蜓湿开一点,用手捂住,再戳开一点,赶紧贴上眼球,里面没有人!再走上几个,前面一个有灯光,蜻蜓照做了,不看不知道,看了吓一跳,只见盲狙正被长着人头蛤蟆腿的人掐着,蜻蜓分不清利弊,也不敢多管闲事,只是觉得此地非久留之地。回来赶紧让大家收拾东西准备离去。
忽见门口一个站着责道:“尔等还没有痊愈,请不要匆忙离去,否则有性命之忧。”蜻蜓走近看到,正是刚才那掐死盲狙的蛤蟆腿人,正提着盲狙的人头,左右呼拥,蜻蜓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蛤蟆人进来两步拜在圣圣面前,说:“我是球王以前派来去地核的,家住中日交接的一个暗礁上,后来暗礁沉没,得球王相救,并委以重任。我们千辛万苦走到这里,前面火焰国,我等几人皆以失败而告终,苟延残喘剩下一口气,再也走不动,就在这里停下来。现今听说又有兄弟经过这里,便设置了这道考题,帮助弟兄们顺利通过前面的火海。不曾想盲狙想出坏心,定要取你们人头给儿过生日,我便杀了这没良心的。他是火焰国的人,原本被火焰国开除,我好心收留。今天却不顾我劝阻,定要取你们人头奉献火焰国王。现在,你们可提着他人头,自然就会圈出一条无火区域,快快通过去吧。”蜻蜓说:“灵王现在还不能说话。在下非常感谢。”蜻蜓说:“火焰国人看见他的人头,会不会惹来横祸?”蛤蟆人说:“不会,这厮本来就是要被火焰国王杀头的,只不过是王妃的兄长,才驱逐处境,永生不得回国。”蜻蜓说:“可否把他的尸体也送与我,以来躯干多辐射面比较广,二来就是永生不能回,死了可以回国,也算有个全尸,我等也好过话。”蛤蟆人说:“尸体大小至于头颅有关,与身体躯干没有关系。”说着,派人取尸体。蜻蜓说:“商鞅你跟着他们过去处理。”商鞅引黄猄蚁也一同过去。
蛤蟆人说:“灵王如何?”蜻蜓说:“全身如干柴。”蛤蟆人说:“你带我去看看。”蜻蜓推开房门,见圣一蜃蜷缩着颤抖,蛤蟆人说:“一样落入毒池,怎他就这么严重?”蜻蜓说:“他在前面,铺开来,兄弟们站了上去。”蛤蟆人说:“他又何苦如此!”蜻蜓说:“看这样子,估计那对兄弟真是一头栽进去也没有救。”蛤蟆人说:“这毒叫黑炭王,你看它是液体,也看不到温度,可只要跳进去,几乎没有命。我们当时去了火焰国后,烧伤不能前行,失去了飞翔能力,幸亏被他们捉弄跌入这黑炭锅中,才以毒攻毒,得意保全了半条命。你们还不知道要经过多少沟坎!现在他们是先掉进这毒中,活下命来,前面的火焰国也许就能闯过去了。”蜻蜓说:“我与狗狗刚才没有掉入,现在也是不敢跳去的。”蛤蟆人说:“我也是瞎猜,不知道究竟怎样?我那次都没有见到火焰国王就败下来。”圣一蜃在角落蜕皮,他不喜欢蜻蜓看到,便合上眼皮,扭过脸去,而黄猄蚁与商鞅只是伤到了屁股与手臂,也只能等黑炭裂开。蜻蜓说:“他们不喜欢我们看到他们蜕变的过程。上次我看见圣圣蜕变,一路上都不理我。”蛤蟆人说:“请你来我房间休息片刻,我冲泡上等好叶与你品尝,如何?”蜻蜓客气着应了。
蛤蟆人说:“等你们走了后,我要重新整顿一下,反正那个盲狙也死了,没有人捣乱,我便放手去做。”蜻蜓说:“哦,听起来不错。说说看,如何规划?”蛤蟆人说:“如果你们能顺利通过火焰国,能告诉我一些状况就好了,我这样就不会盲目实验,等后来者经过时,我方能有用武之地。”蜻蜓说:“你不相信我们能走到最后。”蛤蟆人说:“路上是什么样的苦,我是知道的。你觉不觉得你一路走来,都有贵人相助,比如我!”蜻蜓说:“是,很多次逢凶化吉。”蛤蟆人说:“我想了很多年,直到你们来了,我才明白,原来我在这里存活,是为了给你们提供帮助。”蜻蜓说:“我相信是这样的。”蛤蟆人突然哭起来:“你真的相信我说的?”蜻蜓说:“为什么不呢?”蛤蟆人说:“我是胡乱说的!”蜻蜓说:“你胡说是你的,我相信是我的。如果我的思维跟着你走,我不早就灭亡啦。”
蛤蟆人洗好了茶具,拿来了树叶海洋上的魔叶,蜻蜓一看就知道,说:“我们在魔叶海上时,有几个树叶人,还与我们说话,可有的瞬间就散开瘫了。”蛤蟆人说:“那是风铃人。”蜻蜓说:“愿闻其详。”
蛤蟆人说:“魔叶海原本是海洋,海洋涨潮时,海洋仙子就会出来晒晒衣裙,这天从地壳来了一个商人,因晕厥被仙子救起,商人因尝着水甘甜,便引地壳上的人来到这里,建立了水渠,等水抽干的那一天,那商人又遇见了仙子,那仙子干涸的眼睛望着商人,商人问她是否知道还有什么地方有这样的泉水。仙子说还有他的眼睛里有。商人挖出仙子的眼睛,在地壳做了两只泉眼,帝王带着一队人马沿着泉眼寻觅到此,突然一阵狂风飞起,那些人被风撕成了碎片,沉溺于污泥,慢慢地时间一长,便长出了叶子,像浮萍一样无根在海洋里游荡,经过上万年,便成了叶子海洋,也叫仙子叶海,也有人叫仙叶海。”蜻蜓说:“还有这么美丽的传说。”蛤蟆人说:“当然,我从地壳过来,一路上全是记载了这些趣事,你看你左手边,那几个本子,都是。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一只黑猫,我回头找我队友时,它却盯着我看。然后就在它下面队友死在蚂蚁堆里。那天,太阳没有出来关心我,月亮也装看不见,什么都没有了,我最后一个队友死去。我恨死了猫。我一个人独自朝前走,并没有停下来,我想我当时一定是疯了,我知道一个人肯定是必死无疑,我不知道你会不会这样想,反正我的确有这样想法,一个人就是早晚的问题。”
蜻蜓说:“是,一个人的时候特别绝望,连空气都充满了死尸的味道!特别害怕。”蛤蟆人道:“我后来与盲狙人结了婚,生娃娃,每每讲起此事,我害死心有余悸,后怕!”蜻蜓说:“那种恐惧,像是一根烧红的铁丝拴住了一个叫痛的人,全身的五脏六腑都从皮囊下钻出来,拼命跳下来却发现有根脐带紧紧相连,眼睁睁看着自己死亡。就像台湾有个叫三毛的文艺女青年。”蛤蟆人道:“未曾听闻。”蜻蜓说:“她是个勇敢的姑娘,为了验证死亡体验,自己慢慢用丝袜勒死自己。”蛤蟆人道:“她一定在死亡前自己给自己说了很多很多的话,告诉手啊脚啊,一定要凶残,不要手软。”蜻蜓说:“每次绝望之时,就感觉有只手正掐住自己的脖子,那期限就在眼前,靠死那么近,那么狰狞的一双手,没有肉,上面全是指甲盖,就这样伸过来。”蛤蟆人道:“我有一次,最惊险的一次就是活捅巨蟒。那头巨蟒具有一顿重,十米米多长两米多宽,我在它面前就像是一只苍蝇,对他来说我并不是什么美餐,但总比没有要好,我与他对峙了十多分钟,又挣扎了十多分钟,最后,我实在没有力气,被他一嘴咬起摔在地上,他见我没有了什么气息,想都没有想,就一口吞进了肚子。”蜻蜓说:“那你是如何脱险?这么凶险。”蛤蟆人道:“我平时小腿上会绑一把小尖刀,我在它肚子里翻来覆去,它也很聪明,在石头上挤压我,我拼住最后一口气,在他换气时摸到了尖刀,朝肚子想用力乱穿乱划,你看我的手上的伤疤,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。它发现问题后,就想往海水里游去,我双手紧握刀柄,终于划开了一条很长的口子,我拉住一棵树,她又拼命朝海水游,我便出来了。”蜻蜓说:“出来以后它没有反扑吗?”蛤蟆人道:“它顾不上我了,我当时见他抬头就以为它会回来,我也很害怕,所有就拼命朝前面跑,跑不动就爬,爬不动就用滚蛋的方式,能躲多远一步是一步,较量。所以后来我就懂了,在紧急关头,你害怕,它也害怕,看谁更加镇静更加聪明。”
蜻蜓擦了擦眼泪,说:“你确实是很勇敢。我都别你感动了。”蛤蟆人道:“你也给我说说你们的故事?”蜻蜓说:“我们也有很多邪门的故事。”蛤蟆人道:“你从头给我说说,我很想听。”蜻蜓说:“好。”蛤蟆人拿出本子,坐在蜻蜓的前面认真听着。
蜻蜓说:“一开始就我一个人,球王让我带了一个徒弟,就是现在的灵王,我们常叫他圣圣,球王发现他的收魂能力比我强,就让我做了他的助手,后来球王又给我送来了一个伙伴,可惜走在半路,灵魂全部消耗完,最后圣圣为了帮助他完成最后一次投胎附体,当时实在找不到尸体,只有狗狗被人猎杀,就让他进去了。我们三人一起收魂,一起经历了欧洲非洲,来的地幔。在上地幔,我们大都看到很多良好的管理制度,更多的是四条腿的人,很少看见两腿他的人。看到美丽的山山水水,鬼斧神工简直如魔鬼般变幻无穷。只是刚到了下地幔,我们就没有多少好日子,灾难一个接着一个。不是来自于大自然,就是来自于**的人类,生不如死。后来又跟来了几个同志向的人。你看到的那个矮个子与那个很娘的高个子,都是路上碰到的。还有一个四条腿的老人家与一个美丽的姑娘,他们结婚回去了,没在跟着我们前行。”
蛤蟆人道:“我记下来了。”
蜻蜓说:“真是有心人。我们只是一路收魂,来到地幔后,一路又只顾着保魂。都没有这么细腻记载。”蛤蟆人说:“你如果喜欢我可以送与你。”蜻蜓说:“哪能哪能!”蛤蟆人说:“说不定你们就真的能成功呢!”蜻蜓说:“圣圣说了,心无杂念,即便是走错了,也要当成对的走下去。”蛤蟆人说:“如何理解?”蜻蜓说:“因为这世界上的对错,我们理解起来误差太大,反而就不要去计较了。”蛤蟆人说:“高人!”蜻蜓说:“他一路走来,脱变三次,每次都死去活来。”蛤蟆人说:“你说灵王时称呼‘他’,难道你们是**?”蜻蜓说:“为何这样问?”蛤蟆人说:“有名字不叫名字却称呼‘他’时,不是讨厌就是爱恋。”蜻蜓说:“既然这样说,那就是爱恋吧。”蛤蟆人说:“我就说吗,你们一路虽然辛苦,但一定相爱。不像我们,还没有出门就夭折了。”蜻蜓说:“谁?”蛤蟆人说:“我的爱人。我们收了100个灵魂,我爱人她就想早点到达地核,没想到穿越喜马拉雅山时,冻死在山顶上,灵魂都没有出来。”蜻蜓说:“说不定,第二年还会苏醒过来?”
蛤蟆人说:“真的吗?”蜻蜓说:“也许。你看,很多草木,不都是干枯,第二年逢春发芽。就像胡杨,千年不倒,万年不枯,亿年不死,永生永灭自制轮回。”蛤蟆人说:“我想回去看看了。”蜻蜓说:“想回去就回来了。反正你也过不去。”蛤蟆人说:“我还打算给灵王说说带我去地核呢,现在不用了,我决定回到地壳中去。”蜻蜓说:“这样也好。我们来时做了记号,你慢慢找回去,说不定能找到。”蛤蟆人说:“谢谢你。”蜻蜓说:“谢谢你才对。”两人说到深夜,从眼下说到起初,从吃住说到趣闻。
蜻蜓起来看了看圣圣他们,正完成最后的舔舐。蛤蟆人道:“怎么样?”蜻蜓说:“出来拉,正吃掉那些黑炭呢。”蛤蟆人道:“那就好。”蜻蜓说:“我与圣圣还在路上生过一群孩子,送给了亚洲的一个王后。我也与三尸,就是狗狗的前身也生过几个,只是三尸不知道,还天天吃醋,我当时还看不起他这么没出息,现在看来,不是这样的。直到有一天,我也吃醋,才知道三尸对我多么体贴。”蛤蟆人道:“怪不得你舍命都要救狗狗。”蜻蜓说:“内心总觉得对不住。”蛤蟆人道:“所以我也要回去看看我那冻僵的女人,我不能把她一个人扔在那里。”蜻蜓说:“你能回得去吗,这里一大家人。”蛤蟆人道:“回得去,我带他们一起去。”
蜻蜓说:“我给你看看地图,你回去的时候,一定记住,千万不要走幸福海,那是恶魔海,他们差点在那里丧命。被圣圣舍命相救才得以存活下来。”蛤蟆人道:“地图呢?”蜻蜓说:“在我背上。”蛤蟆人道:“都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你不会这样说吧?”蜻蜓说:“看看,没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正看着,圣一蜃扶住门站在那里,蛤蟆人道:“你出来啦?”蜻蜓也连忙合上衣服说:“没事吧?”圣一蜃说:“给我倒杯水喝。”蛤蟆人道:“且慢,我去端蛋清。”蜻蜓说:“快去!”圣一蜃他们说:“俩也出来了,你去扶他们把。”蜻蜓说:“总算躲过一劫。” 圣一蜃说:“地图看了多久?”蜻蜓说:“刚看了一眼。”圣圣一蜃说:“不能看。”蜻蜓说:“为何这般小气。”圣一蜃说:“往回走的人一概不能说。不然地核会提前塌陷。万一我们走不动怎么办?万一没有播种怎么办?万一——”蜻蜓说:“你别说了,我不给他看就是了,别那么多万一了。不过,给他看了他也记不住,不然不会在这里卡住了。”圣一蜃说:“还是保护地球最重要。哪怕我们走不到呢,哪怕我们不能播种呢!”蜻蜓见圣一蜃刚刚蜕变就这么大的火气,便不与他争辩,随便他说去。
第二天天亮,圣圣也已经蜕变完,更加瘦弱,像脚下踩着个火轮似的。那黄猄蚁与商鞅也不同与以前,身体上的赘肉不见了,脸庞更加黑亮,蜻蜓知道,他们这是增加了内功,希望前面的路更好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