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 印度拉玛估姆森活祭
作者:
海边老狗 更新:2017-07-28 12:28 字数:9790
第44章 印度近难母用拉玛估姆森活祭(1)
这里人多得如秋天的树叶一样!
圣一蜃三人经过孟加拉的达卡时并没有停步,走了两天才走出人群。
蜻蜓放下滚三尸,他可真重,像生锈的钢铁,蜻蜓用力甩着酸痛的手臂说道:“那老族长生前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,200多斤只多不少。不过好在有点特色,那鼻子好看,像个黑蘑菇样顶在脸上,与我祖先那白花花的大肚皮有的一拼。”三尸不与蜻蜓辩解,答应着走进草堆休息。
蜻蜓有点不习惯,整座城市都如集市一般,估计在这里当司机也不容易,比中国还要多人,他们为什么不进行计划生育呢?
圣一蜃也不明白,很多人一死亡都没有来得及修炼便又转世,整个人的价值也没有提升,灵界却供不应求,几乎脱节。
这里的野草虽然茂盛,但都矮小,看得出这是新铲平的一片古老荒地,显然少有人来。蜻蜓说:“看上去是埋死人的地方,蛊虫之地!”圣一蜃说:“灵魂都全部死亡了。”蜻蜓说:“我说对了吧?”圣一蜃说:“嗯,这里是灵霄殿。”蜻蜓说:“可惜啦。不然下面全是我们要的东西。”圣一蜃说:“我们来晚啦。”
蜻蜓看了一眼正在刨地的三尸说:“是不是让他给耽误啦?”圣一蜃说:“不是,这应该是前两年铲平的。”蜻蜓说:“可能城市里装不下?”圣一蜃说:“也许。”蜻蜓说:“不过我们来早了也不能掘地取灵啊!”圣一蜃说:“是啊,得恰巧经过最好。”蜻蜓说:“所以说,这世界上没有不辛苦的事情,及时行乐为上策。”圣一蜃说:“这地方,想行乐倒是不错,你可以放开了翻转着筋斗啊。”
他们又走了十几里,这里的风沙吹得眼睛睁不开,找到一空洼地暂作躲避,怪不得这里的人们都要围住头巾,沙子打在脸上,如同在黑夜中被人扇巴掌,什么都看不到,没有一会,风沙像妖怪一样不见啦!脸上像被挣扎一般。他们稍微休息一下,前面便是大印度。
那三尸走远了去,手里拿回如花生样的东西走回来说道:“吃吧,这是野地瓜。”蜻蜓问:“你怎么知道有这个吃?”三尸说:“我祖辈逃荒,哪个不认识!”蜻蜓见三尸附体发生了**,忙问:“你祖辈?那你家在哪里?”三尸说:“我祖上在包拉,就是孟加拉的最北端,后来祖宗发现了地下长廊,便迁过去了。”蜻蜓问:“你是不是兴奋过头,你不是中国人吗?怎么又变孟加拉了呢?”三尸说:“我也不知道,有时候会打架,左边脑子说中国人,右边脑子说印第安人,几十年前,我的父亲因与一当地女人通婚,生下我后,那女子便被活活打死,我想去那里看看那女子究竟被打死没,因为传言说她竟然还活着。”蜻蜓问:“然后呢,找到以后干什么呢?”三尸说:“生娃!”蜻蜓瞪起眼睛问:“谁与谁生娃?”三尸说:“我!你别看我皮肤皱巴巴的,我厉害着呢!”说在拉起蜻蜓就往山根一棵大树后面走去,那蜻蜓半推半就真跟了他去,圣一蜃看着背过脸,任他们折腾去。
那蜻蜓自从上次生育了8个孩子到现在,忙于保护三尸未曾一次享受过快乐,脑子里面还是上次与五位国王在一起的时候。现在她见三尸主动,想必是在感恩对他的救命之恩,便说:“虽然你附体了老族长,好在老族长脸盘身材都不难看,就是老了一点。”三尸说:“我未曾觉得老!昨晚,鱼神告诉我,我还有1万粒种子没有种在地上,今天就种在你这片土地上,来!”他把胸前的鱼骨拿下来放在前面拜了三拜,又朝另外四个方向又拜了三拜,让蜻蜓躺在草地上,谁知道那蜻蜓做什么事情都是个急性子,说道:“黑熊,快点!”三尸露出黑色的扬鞭,又长又粗,如婴儿手臂,蜻蜓没见过这样的,一时间晕了过去,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,等她睁开眼睛,眼前却见圣一蜃的身影晃动,蜻蜓便又闭上眼,喊道:“等的就是你!等的就是你!”那三尸一听,这蜻蜓如此解风情,便又来了两次,才让蜻蜓的火气浇灭下去。真是:
央求走西里古里,
黑麦秀强弩大雕。
一蜃念灵魂万里,
蜻蜓想风情万种。
三尸一边站起来一边喊圣一蜃过来:“过来,趁热!”这蜻蜓幻觉认错了人,有些羞涩,连忙捂住三尸嘴巴,说:“你让他过来做什?”三尸说:“你不懂,鱼神说,人多,娃娃才会生得快。”蜻蜓说:“你们那里的女人生娃有多快?”三尸说:“有的女子第二天就能生,有的女子一年才能生,有的女子五年才能生下来,有的十年才能生下来。祖宗的经验说种子越多生得越快!”蜻蜓说:“那你们生下来娃娃算谁的?”三尸说:“都是族长的子孙。”蜻蜓说:“我明白啦,你们都听族长的,女人谁都可以,孩子都是族长的。”三尸说:“嗯!那个圣一蜃真是怪!不痒吗?”蜻蜓说:“他与你不同,他穿着灵衣不方便。”三尸说:“改天我的神功要超过他,你信不信?”蜻蜓说:“你已经超过他啦!”三尸说:“没有超过!”蜻蜓笑道:“我说超过就说超过!”三尸说:“这我可不能吹牛,都飞不起来。”
蜻蜓见他听不懂,想起以前一个问题,便问道:“我问你,你们那个飞镖为什么飞得那么快?我看见你们有时候用嘴吹有时候用手投,能飞那么远吗?”三尸说:“这是印第安人的秘密。”蜻蜓说:“说给我听听。”三尸说:“不能说。”蜻蜓说: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你看这是什么?”三尸见蜻蜓手里拿出一个飞镖,如牙签一般大小,喜上眉梢,非常骄傲说道:“就是它。”蜻蜓说:“里面是一根弹簧,上面缠满了螺丝,一个布条,只要把布条舔开,便自动发射出去了。”三尸说:“果真如你所说。”蜻蜓说:“你会制造吗?”三尸说:“小孩都会。重要的不说它能飞多快,而说它能够先发制人,把它含在嘴里,对方都看不见,这边嘴角一动就发射出去了。”
三尸拉起蜻蜓,说道:“我想起一件事,你给圣一蜃说一声,我们先不去印度,可以从包拉地区过去,看看生我的那个女子活着没。”蜻蜓说:“为何说得这样轻浮?那女子好歹也是你母亲。”三尸说:“当然,女人都是母亲,你也是母亲。”蜻蜓说:“她如果死了,你不难过吗?”三尸说:“很快就转世的,你看我现在不就是转世了吗?”蜻蜓说:“这是圣一蜃帮你转的,好不好?”三尸说:“谁转都没有所谓,反正能转就是了。”
他们俩人来到圣一蜃跟前,见圣一蜃还没醒来,便叫他起来吃东西,圣一蜃依然躺在地上,蜻蜓向前把他扶起来,圣一蜃双眼模糊,哭了不知道有多久,两只眼睛都肿胀到一起,蜻蜓突然觉得自己有愧,是不是刚才他们在大树后面的事情被圣一蜃看到,蜻蜓说道:“我不是故意气你,是控制不了。你不要难过啦。”圣一蜃推开蜻蜓说:“我没哭你!”蜻蜓说:“那哭啥?”圣一蜃说:“你看看,印第安人的灵魂塞满了半个袋子。”蜻蜓说:“你不是说只收一两个代表吗?收这么多干什么?”圣一蜃说:“撵不走他们。”蜻蜓说:“那就收呗。你什么时候变得纠结了呢?”圣一蜃说:“我难过,死了这么多人。”蜻蜓说:“这样也好,我们可以少跑点路。”
三尸拧下草递给圣一蜃野地瓜,说:“要我说,一次收够1024张不就可以啦,这样我们一下子就飞过去。”蜻蜓说:“别说啦,吃你的吧,还不是因为你惹来的这场灾难。”三尸说:“你又责备我,那是英雄的女儿,我岂能袖手旁观。”蜻蜓说:“可这么多生命,这么多灵魂,责任固然重要,荣誉固然能换来快乐,可生命就这样消失了。还有那些无家可归的孕妇。”三尸说:“他们怎么啦?不是去了救助会了吗?”圣一蜃说:“她们开始出现了排斥,灵魂对**的排斥。你懂吗?”三尸说:“不懂!真不懂。”圣一蜃说:“一旦排斥,就出现了痛苦,残杀。”蜻蜓插嘴道:“我救了你一命,你都不知道吗?那些孕妇她们要杀你!”三尸说:“我还是认为我没有错。男子汉大丈夫,想做事哪里还没有牺牲?不怕!”圣一蜃说:“你若不后悔,那也值得。”
圣一蜃见前面一阵亮光,连忙用手遮住,说道:“这野地瓜,沙瓤甜软,带着上路吧。”三尸便又从脚下拔出一些来,装入口袋中。蜻蜓帮圣一蜃整理好行囊,说道:“三尸要去包拉,就是孟加拉的北面,他的老家,他想去看看。这么远的路怎么去?又要飞吗?”三尸说:“我们坐火车,直达。”蜻蜓说:“车票好买吗?”三尸说:“啊呀,花那个钱?我们免费趴在车皮上面。”蜻蜓说:“你这么厉害?”三尸说:“当然!”圣一蜃看了他们俩一眼,指着身后的废墟说道:“这里就是包拉!”
第44章 印度近难母用拉玛估姆森活祭(2)
圣一蜃三人仍是困乏,在巴拉地区废弃的土地上休息了两个时辰,睡醒以后,那胳膊腿还是掰不开步,并未觉得体能轻松,于是三人商量着可能是中邪了某种引力,必须尽快朝前走去。前面见一些废弃的木头碎屑,破旧的衣服,还有砖头,大粪。蜻蜓身上沾满了血迹,越来越难看,她说想要去洗澡,说完人便不见了。那三尸身体笨重,走不快,像是中暑了一般,只好让圣一蜃扶住他。
圣一蜃看不出三尸是真得疲倦还是到了下世的光景,毕竟这老族长也是沧桑一生的老人家,体能也消耗的差不多,剩下来的只有肌肉本身的原始力量,便问道:“三尸,你能走多远,现在有什么感觉?”三尸大口喘气说:“整个身体向下坠,感觉要大病一场似的。”圣一蜃说:“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圣一蜃扶住三尸朝路旁的房屋走去,那房屋真谈不上房屋,有两面没有了墙体,这里一定发生了什么,想必房屋也一定能诉说出几分故事,可里面没有人,这是刚刚被大火烧过,墙体干裂而又乌黑,台面上还有香烛砖台与斜放着的焚香灰烬,圣一蜃捡起地上的一块塑料纸,擦去墙壁上的灰尘,一幅裸体圣象越来越清晰,很多男人低眉凝神围绕着一个高大威武的女神,上衣绫罗绸缎,下身画着很大的***开口,三尸喊道:“这是什么人?”圣一蜃说:“近难母。”说着又碰到脚下一个水桶,打开一看里面全是黑色的血液,圣一蜃便拉起三尸走出来,说:“这里有人,赶紧离开。”
三尸仔细看着周围,并指着远处似乎蠕动着的黑色方块,说:“这里果真是有人,你看见没有?那一个个方块下面就是一个住家,不知道的会一觉踩下去进入他们的陷阱里,他们这里人就喜欢钻地洞睡地洞。”圣一蜃说:“他们会伤人吧。”三尸说:“会,当年我父亲就是被他们这样逮住的。”圣一蜃说:“难倒我们这是已经在印度!孟加拉似乎没有这种宗教。不好,感觉中了埋伏。”三尸说道:“以前只是听说,没见过这么大动静,要挂了啦。”
越来越多的黑色圆块,在大地上呼吸着,像有人在下面吹泡泡糖似的,三尸也感觉情况不妙,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土地,向圣一蜃说道:“你能带我飞出去吗?”圣一蜃说:“你看前面,下雨天,他们会怎么生存?”三尸说:“怎么办?你还有心考虑他们,先考虑一下我吧,你不能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,你要知道他们是多么的凶残。”圣一蜃摇摇头说:“不可以这样做,会消掉一个灵魂的能量。”三尸说:“等我死了,用我的补上不行吗?”圣一蜃说:“你想替换谁?拿你的蓝蓝替换?”三尸想了想说:“我做的贡献比蓝蓝大吧?”圣一蜃说:“你也让给我长见识了。”三尸说:“怎么啦?”圣一蜃说:“我不明白神王为何派你来到我们的团队?”三尸说:“为什么为什么,还不是看着我懂人间的事情比你们多,你们俩,一个就只会打,一个只会收小鬼,我能为你们化险为夷啊,上次这次都是我救你们于危难之中,不是吗?”圣一蜃说:“我再说蓝蓝,你说这么多干什么。”三尸说:“我的意思不一定就是蓝蓝,是等我明天挂了,你随便一个不就行了吗?”圣一蜃说:“哪里有什么明天?也许他们今天就要你的命,等你上钩。”三尸说:“说来就来也太快啦。今天你一定得救我,不然怎么向蜻蜓交代?”圣一蜃问道:“管蜻蜓什么事情,又瞎掰。”三尸说:“蜻蜓今晚约我见面。”圣一蜃说:“不是天天见面吗,怎么又今晚见面?”三尸说:“你不懂爱情!”圣一蜃说:“命都没了,还爱情,今晚你不被他们拿去祭祀就是好的。”三尸说:“你要不救我,神王干什么要派我来,是不是?”圣一蜃说:“真有你的,骨子里的东西真是难以割去。灵魂一个也不能少,除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候。他们有人过来了,蜻蜓不在,你也打不过他们,我们先住洞吧!”三尸一看,果真几辆车开了过来,便问:“哪里有空余的洞?”圣一蜃朝里面走去说:“你跟我来!”
三尸跟着圣一蜃重新退回到近难母塔里,趴在地上,用手敲打着地面,空咚咚的声响,是一口空井!圣一蜃先进入到里面,三尸也跟着下去,重新盖好,他们想着等过了这黑夜,天亮了就好了。三尸小声说道:“你知道有洞,还这么神秘。”圣一蜃说:“我不知道,也是猜的,你想想,人人都有洞,没有必要神没有吧,走一步看一步。”三尸说:“这里安全吗?”圣一蜃说:“安全。”三尸说:“你猜的还敢说安全!真是服了你,什么事情都说得给真的似的。蜻蜓说你无所不知,我看也是徒有虚名,也就是碰,碰巧 那叫准确,碰不巧,那就猜。”圣一蜃推了他一下,低声说:“来人了!”三尸屏住呼吸,悄悄取出双节棍,捏紧在手中,他决定只要有人掀开盖子,就便杀出去,蜻蜓不在,他决不能让自己受伤。
外面的脚步声走来走去,来人也不敢大声咳嗽,是位女子,用脚底板走路,过了一会,又多了一种脚步声,这个是用脚尖走路,估计个子不高,人也比较瘦,虽然没有声音,但走路震动的幅度小。只听刚才那个咳嗽的女子说:“五姐找到了没有?”那声音听上去很粗很凶,第二个女人答道:“扑空了。”这个女人的声音很细,像根针一样,又听见她说:“八姐来啦?”便听见一个女子迎了出去,压低着声音问:“八姐,人走到哪里啦?”那八姐走进来,过了一会,估计是她在行礼,只听她说:“大姐近来可好啊,他们走到辫子树了,大姐。”大姐问道:“都布置好,别走漏了风声。”女子答道:“有老二老四跟着,没有一点问题。老九啊,这次你就等好吧,误不了时辰。”那个女子说:“多谢姐姐们。”
突然听见一阵嘈杂声,一个女人说:“大姐,他们回来了。”紧接着听见跪拜声:“大姐真是神算,虽然刚才错过了三个,果真又过来了一个,这男人刚想逃跑,被我抓住。”过了一会,那大姐一边咳嗽一边喊道:“让所有人都起身!”听见外面应声命令整理队形,好像所有人都站好一般,又听见外面似有一个连队的脚步声走来停在了外面,听大姐喊道:“九姐洗母正式开始!”里面的人“嗯”了一声便跑了几步,听见那水开始哗哗流下来,不一会,全都淌在圣一蜃蹲着的洞里。大姐又喊道:“上祭品!”
一个挣扎的声音,像是嘴巴被堵住了,大姐又喊:“洗门口!”死一般的寂静,搬进来一张桌子,一女子像是被抬了上去,接着便听见男人“啊”的一声,像是拔出嘴巴塞住的布,桌子又是一沉,估计他也上了桌子上,紧接着大声地一边叫着一边吮吸着什么东西,呜呜地舔东西,再仔细一听,又透露着女子微弱的喘息鼻子鸣叫的哨音,三尸听得激动的不行,手也慢慢放在裤子里面,圣一蜃见状,也明白了几分,加上桌子拼命得晃动,不觉一会女子便大叫起来,像有人要吃了她似的或者她要吃了别人一样。
三尸低头对圣一蜃耳语说:“男子叫得越大声,表明这女人越漂亮。”紧接着三尸问圣一蜃:“你双手发麻过没有?”圣一蜃说:“有。”三尸问道:“多久?”圣一蜃说:“一两天吧。怎么啦?”三尸指着上面说:“我说的这个,没有你那个。”突然一声惨叫,吓得三尸赶紧捂住嘴巴埋在圣一蜃怀里,紧接着又听见哗啦哗啦流出水来的声音,还有一股子血腥味道。难道是他们这是用生人祭祀?如杀猪一般叫,捅大血管吗?
那圣一蜃听得也是毛骨悚然,只见一宽阔肥胖的灵魂正站在圣一蜃的洞口缝隙中朝内张望,圣一蜃赶紧收紧阴袋,念经驱逐。那灵魂人儿又掀又敲又打,贴在圣一蜃瓶袋口伺机进入,圣一蜃见驱赶无用,便开来口,它像个害怕的蝉虫,缩着肥大的骨架,蹲在瓶底。
只听外面那大姐喊道:“礼毕!”接着一阵嗷嗷声,他们互相祝福的声音,估计是相当于鼓掌声,他们兴奋地跳着足有半个小时的舞蹈。“恭喜九姐,恭喜九姐。”只听那九姐回礼道:“辛苦啦。”那八姐问道:“今晚要喊几个伺候你?”九姐说:“八姐做主。”那八姐啪啪两手掌,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:“贵宾1洞,贵宾2洞,贵宾3洞,请出洞。”不一会便听见有匍匐爬行过来的声音,又听三个男人的声音:“谢主隆恩。”那喊话的男人又说:“你们跟着去吧,好生伺候着。”他们答应着,像是站了起来,没有了拖地声音,没一会儿,外面安静下来,远处传来机动车启动的声音。
圣一蜃低头朝灵袋问了句:“你叫什么?”那鬼魂说:“我是拉玛估姆森,你不要赶我走,我会听你的话。”
圣一蜃见三尸全身都湿透,刚才身体还在发高烧,这一下子全好了,他们悄悄走出来,上面的水桶里的鲜血还在冒着烟雾,那男人的尸体也不知道去了哪里,三尸紧紧捂住要呕吐的嘴巴,还是控制不住,大声吐出来!这场景,真是:
种下去的不能要这些魂,
太残忍。
险些变成了新婚祭祀品,
断肠人。
第44章 印度近难母用拉玛估姆森活祭(3)
话说三尸呕吐声音很大,外面地洞里的人纷纷好奇探头出来,有几个胆子大的人从洞里出来,慢吞吞地朝后面走去,那里有一堵墙,老远就能闻到屎尿的味道,有的蹲着有的站着,大小便!圣一蜃也内急,也匆匆走了过去,那三尸的膀胱内液早在地洞里干掉了,不用去洗手间,他便站在那里想心事:“这里的人家都是住地洞吗?”
周围安静得很,有一位走来走去的男人,像是在值班,并未见他上前询问三尸,三尸便向两个打扑克的人走去,只听刚才巡逻的男子说:“我们不收老人!请走吧。”三尸在周围转了一下,乘机看了看地洞,里面也不深,有多半个人的高度,里面的宽度也不是很小,能蜷缩着睡觉,像正蜕变酣睡的蠕虫,又听那男人问道:“你是什么人?”三尸说:“过路人,他们上厕所去了。这些是什么人?为什么住这里?”男子说:“哦,应聘的。”三尸说:“应聘?”那男人问道:“你们从哪里出来的?”三尸指着屋子后面,说:“那里。”那男人说:“他们都是各家送来的客家子,你要买几洞回去吗?”三尸问:“客家子是什么?”那人不再理会。
三尸拿出来一些钱给他,说道:“我花钱买你的时间,你给我说说,天色晚,我们也没有地方去住?”那男人掂量了一下钱币,说:“这是什么?”三尸说:“银子。”“哦,你们是从哪里来的?”三尸说:“中国。”那男人上下打量了一下,眼神不停得摇头似的像是在说:“哼,不像。”三尸说:“他们是干什么的?为什么都住在这里?”男人说:“你朝前面走一会,便是一家住店。不要在这里玩了。”三尸有点生气地说:“那这里是什么?”男人说:“这里是孔雀洞。”三尸说:“什么意思?”男人不耐烦地说:“就是人才市场。你是不是想住这里?”三尸摇摇头走去。
圣一蜃从后边捂住嘴巴过来,三尸拉他去了一边学与他听,说:“我觉得这里有鬼,好好的人为什么要圈养在这里?”圣一蜃呕得一下说:“他不是说了吗,是市场。”三尸说:“究竟是什么市场啊?”圣一蜃突然蹲下真得吐了一口,说:“走吧。”三尸说:“你不舒服?”圣一蜃说:“嗯。”三尸想回头去问他们医院在哪里?圣一蜃拉着他说:“没事的。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,有点恶心。”
三尸一边扶住圣一蜃一边说:“你给我说说,啥市场?”圣一蜃说:“买卖人才的市场!”三尸“啊”了一声。圣一蜃说:“他们这些男人,大都家里贫穷,到这里来碰碰运气,你没有看到,他们都露出头吗?”三尸说:“也是个看脸吃饭的地方。”圣一蜃说:“不是,他们都是穷人,对近难母有一定的崇拜。”三尸说:“什么是近难母?”圣一蜃说:“都是一种宗教,女性为权威。快走吧!你这样磨磨蹭蹭干什么?”三尸停下来说:“我想去救他们出来,不能被宗教迷惑了眼睛。”圣一蜃说:“这是别人国家的事情,你少惹事。”三尸说:“随便干点什么都比匍匐在女人脚下强。”圣一蜃说:“你又能怎么样!在女人脚下有什么不好?”
三尸猛地推开圣一蜃的手臂说:“这种人肉市场是绝对不能要的。你很不负责任!一路上都是这样,我早就看不惯你这种行为做事的风格,就知道收灵魂,收灵魂,在刚才,就在刚才,你明明听见有人要杀人生祭,你就是不出来,你就是不救,这辈子没有做好事,非要为下一个人类操心,你能把自己活明白就不错了,还时时刻刻拿出神王的指令压制我们,你这样么无情无义,还充当什么正人君子,明明你与蜻蜓有一腿,非要装着没有的样子,让蜻蜓找到我发泄,以为我听不出来,哼!你算什么?你说你算什么!”
三尸说完,扔下袋子,抽出双节棍,说回去就回去,圣一蜃喊道:“没有用的,你不要惹事了!”三尸哪里听得进去,圣一蜃坐在地上自言自语道:“这三尸自从有了老族长的身体,多了几分勇猛,也多了几分自负,刚愎自用用错了地方,不是去对付老虎狮子,现在他是到处去救人。”
只见三尸手举起了双节棍,这里只有一个人执勤,更加大声喊道:“你们听我说,我来救你们出去,不要再这里了。快点!”三尸一边说一边跑,突然想到自己的话他们听不明白,便又用蹩脚的英语重复了一边,那值班的男人也站了起来,他并没有走上前来,而是退回到破屋里去,只见他跪在地上祈祷。
三尸一看笑了起来:“原来是个软蛋。”又大声喊了起来,只听后面一声哨响,那些男人们都从洞里走出来,慢慢朝三尸移动过来,三尸一开始以为他们想通了,愿意跟他走,越看越不对,他们眼睛里充满了敌意,又是一阵哨音,他们所有的人一拥而上,把三尸又撕又捶,摁在地上,有的抓有的咬有的抠有的跺,三尸那双节棍也没有起作用。
圣一蜃一看三尸吃亏,又干呕了一阵,刮起一阵风,三尸见他们个个都被风吹倒,并喊着:“李小龙来也!”拿起双节棍驱赶着,那些男人个个随风躲避,跑远了去。三尸一回头,见圣一蜃扔下他只身一人朝前走去了,便赶紧跑去追上,那圣一蜃一看,三尸脸上手上背上全是在流血。
走了十几公里,也不见医院,三尸说什么那圣一蜃就是不说话,三尸把脸上的血迹上下搓了一遍,快走两步并挡到圣一蜃的面前,笑道:“巨魔芋,你好些了没有?”圣一蜃见他满脸是血,心一软说:“刚才是吐,现在又在拉稀。”三尸说:“莫非你要去了吗?”圣一蜃说:“没这么快。”三尸想了想说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一般又吐又泄,身体疟疾,也不是不可能。”圣一蜃说:“你不用多想多疑加诅咒,自己好好走路就是了。”三尸问道:“突然好好的,为何就呕吐了呢?”圣一蜃说:“我看见了不该看的东西。”三尸说:“什么东西?”圣一蜃还没说完又哗啦啦呕吐起来:“他们上厕所……”三尸说:“嗨,我以为什么事呢?印第安人比他们好多了,都是用树枝。”圣一蜃又是一阵呕吐,已经直不起腰来,三尸说:“蜻蜓还没有回来?”圣一蜃说:“蜻蜓也病啦,去前面找医院。”三尸说:“这可如何是好,我浑身是血,你呕吐不止,又没有医院,这是什么地方啊?不是一般的穷!”
圣一蜃捂住肚子擦了嘴角说:“走吧,往前走。蜻蜓看完病就会来找我们。”三尸眼尖,看见一座寺庙的塔尖,圣一蜃也看见了如太阳般的佛塔,少说也有两公里,走了一会,又见前面有座破旧的寺庙,眼看着就要到了,可这100多级的台阶,圣一蜃全身是汗,已经走不动了,三尸问道:“要我背你上去吗?”圣一蜃说:“你背我上去吧。”平时100多台阶也就罢了,可背着个圣一蜃,三尸走两下就得停下来说道:“你不是会飞吗?”圣一蜃说:“佛门重地,随宗随俗。”三尸说:“你病成这样了,还这样知书达理,他们也是,这么多弟子,也不下来迎接一下。”圣一蜃说:“走吧,你在前面,我慢慢爬上去。”
脚下的台阶是用转头砌成的,两边都已经塌陷,圣一蜃相信,只要有屋子的地方,不管多么破旧,在这个人口密集的国家就一定会有人。台阶上面也没有苔藓,可见这里经常有人上上下下。
圣一蜃希望能看到命运女神,一边抚摸着台阶一边想来:“我想也许我错,告诉自己刚才猜测那三尸出现下世光景是不是映射的自己?是不是,万事万物各就各位,我现在出现精神恍惚,漫长的台阶像一个个的陡峭的悬崖,蜻蜓去了哪里,她为何还没有回来,难倒蜻蜓就是命运的女神吗?还是她就是神王的化身,陪伴着自己,我的家乡在哪里,也许我从来没有过家乡,我就是一粒种子,飘到了一个人的身上,上面正好有贫瘠的土壤,我竟然能绝处逢生,风啊,风把我吹到一个地方,又从一个地方吹到另一个地方,根是什么?扎根又是什么?财富的感觉是什么,我至今也没有品尝过,真的会上瘾吗?正义是什么?三尸为何坚持的那么强烈,正义与邪恶,也许就是聚散离合的风向。我为何脑子里总是出现蜻蜓的影子,蜻蜓去了哪里,为何我那么挂念着她,是因为我病啦,还是她病啦?三尸是风吗?是引导我前进的风向吗?不然我为何允许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任性呢?难倒这不是任性,还是就该如此,我现在应该在卡住拉赫的地方吧,还是就是印孟边界上,我不知道,不管怎么,已经来到三位主神梵天、妣湿奴、湿婆的家乡以及与大汉关系密切的释迦摩尼的家乡,当年的玄奘,为何就没有把法相宗推广开呢,我开创的《灵魂经》,他们又会做如何评价呢?如果在前行的路上,能够遇到他们一二,我便知足了。”说完,圣一蜃吟唱道:
人多力量大,
救命险被杀。
风影帮三尸,
干呕作琵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