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2章  在不丹王国因跷二郎脚殒命的张国营(1)

    圣一蜃三人收拾好灵魂袋子，三尸与蜻蜓的衣服早已经破烂得不能穿了，便换上新买的缅甸民族筒裙，两人高兴得不行，又疯狂地跳起了华尔兹，像要发起一轮新的舞蹈风暴似的。

    圣一蜃自顾自坐在一旁，打开手袋，取出一本托诺尼的《PHI从脑道灵魂的旅行》书捧着，望着白云蓝天，又低头翻看，又拿出一本美国作家祖卡夫的《灵魂》，对比着封面，他抚摸着两本都印刷精美的封面，让他深思良久刚刚过去的事情。那个死去的缅甸女子坔坔与她的公公，究竟该不该在此结束生命，究竟要不要收他们的灵魂，没有人告诉他答案，神王不再身边，蜻蜓极度单纯，三尸又极度精明。这一次，圣一蜃没有接到通知信号，无法知晓对于错，他的神经像突然消失了一样，竟然无法预测！他不明白自己的这个功能为何时隐时现，也不知道如何控制，对他而言，就是一个谜团！

    地上爬过来一只蚂蚁，黄色的，看上去特别的美特别的饱满，圣一蜃喊道：“坔坔，坔坔！”那蚂蚁抬起头，看了看，装着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，进了一个石缝里面。

    三尸见圣一蜃独自一人喊蓝蓝，以为是叫的他的那个蓝蓝，心里万般不爽，他跑过来一问才知道其实不是，三尸扔下一句话，头也不抬又去跳舞了，那句话是：“你为何不让蜻蜓早些去救眼看着有难的坔坔呢？”

    是啊！为什么呢？圣一蜃用力回忆着：如果圣一蜃参与了拯救，也就参与了权利的争夺，宗教各个流派之间的争夺，光明也罢黑暗也好，都是势力的争夺。如果看到了，没有去做，也便是没有了参与，那他就是高出了斗争，高出了欲望，高出了教化，高出了跟从，也就高出了黑暗。在刚刚过去的这场小众范围内的较量中，他们杀谁已经不重要，重要是杀其中一个，铲除的不是这个人，是想铲除这个人后面代表的意识形态代表。“不是吗，圣一蜃？”圣一蜃自己问着自己，又抓住了刚才那个蚂蚁，显然，此蚂蚁非彼蚂蚁，但是，穿着金色衣服的蚂蚁，可是，蚂蚁只不过是吃饱即可，也没有像人类一样吃饱之后，想着明天、后天的奢华，还要聚众闹事，达到永远的话语权，等着达到了，一部分人享受了胜利果实，下一代并不满意老旧的果实方式，他们还是要这样继续循环产生果实的方式，对吗？是的！答案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可是，任何恶**件的产生，都是一次大型事件的后遗症，或者说是一场战争的前奏。坔坔的去世，坔坔被汽油浇上的那一瞬间，圣一蜃特别看重，如果是自己的亲人，会跑上去救吗？答案是肯定的，可证明他这种想法的是救了他的姐姐，可他的姐姐已经不一般意义上的姐姐，而是胸怀的女性。这似乎没有什么可比性。如果救下，让被燃烧的人转移到一个同样无辜者的头上，似乎区别不大，所以，当看着不管是任何人在燃烧，都会考虑到那个人就是自己，此时感觉到自己身上的正义超过了邪恶，因为你附体在那燃烧的身上，那火焰就是灵魂，合二为一的灵魂，分不清是谁，只有迷茫，眼泪不自觉地留下来，成为了心中的悲悯，人类，怎么到了不是与大自然斗争，而是人与人斗争，两败俱伤，动物成了精明的黄雀或者猎人，这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？

    圣一蜃这边想的是这等思想，那边三尸已经向蜻蜓求婚，他们正在模拟婚礼晚上的洞房花烛夜，像是在演戏剧一般。

    大家各自小憩一会，便继续前行，这里的国界并不清晰，在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不丹王国的地盘秦邦。这里的人们，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穿裙子，而且个个都是大肚子，中间扎一个大腰带，上面就变成了兜子，原来他们都把东西藏在衣服里面，不喜欢背包，而且男子的裙子要比女子短。

    三尸看着他们，看看自己，感觉有种融于感，喊着圣一蜃说：“让你穿裙子你不穿，非要弄成民国花样补丁衣服，你翻过来穿也行啊，非要打扮的像个花姑娘似的？”蜻蜓喊道：“前面那家，窗户挂在外面的，一个小格一个小格，要不我们就住他们家吧，看上去房间也比较多。”

    他们三人一起走上来，一下子被大门上的装饰品吓住了，锁头是男性的，门栓是男性的，门枢是男性的，他们家怎么啦，缺少男人不成。大门是开着的，他们家的院子门口挂在五彩经幡，红、蓝、白、绿黄颜色交错着，仔细看去，上面写着嗡、嘛、呢、叭、咪、哞等字样。三尸说道：“感觉像是印度佛经中的梵文符号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嗯，他们这里靠近印度，印度也曾经是他们的债权国，这些都是佛教用意，彰显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的神秘与怪谲。”三尸说：“你看这个小屋子里已经供奉着佛龛了，那主房估计更加的庄严神圣。”

    说着走出来一个男士接待了他们，穿的衣服与中国汉服非常相似，只是汉人男人不扎腰带，那人很有礼貌，但脸上充满了愁云，见圣一蜃是要投宿的外国人，又见圣一蜃说着一口流利的宗卡语，又听三尸讲着英文，便以佛的名义请他们进来歇息。三尸一进去，便见一女子躺在房屋中央，十多个老少男人女人跪在两旁，还有孩子们在里面跪着。

    三尸见那女子满脸通红发黑，张开着大嘴，这是要死亡的节奏。一问才知是刚刚穿了棉衣棉袄的绸缎寿衣，已经刚刚去世，三尸越看越奇怪，见女人张着大嘴并未有丝毫放下的意思，便知道她还有些气息，他对他们一屋子人说了一句：“她还活着！”随即便走了过去，让这家男人抱住让其趴在床上，三尸便伸出两个手掌心使劲做心脏复苏，三尸与其他中医不同，他喜欢在背上做复苏，又将其翻过来，突然憋住气用嘴巴对着那女人的嘴巴吸了一口，一口浓浓的黑痰差点把三尸给噎死过去，过了一下，那女子便立刻苏醒过来，才知道自己已经死亡了一天，要不是三尸碰巧路过，过几天她就是要埋进土里。女子知道自己被三尸救下，赶忙喊过身边的男人们，一起过来磕头，那三尸一边呕吐一边说：“举手治疗何足挂齿举手治疗何足挂齿！”接着又呕吐去。

    这女人也不是很老，后面一排的男人应该是她的兄弟，只听女子说：“快抬大神去大堂休息，我稍后就到。”

    一支烟的功夫，女人全身玉簪朱嬴的被佣人簇拥着走了上来，后面跟着五个男人。让三尸坐上正位，一女五男正式跪拜，行完大礼，三尸半躺在椅子上，仆人拿过来一个木盒子，三尸就使劲朝里面吐，男人们过来嘘寒问暖，又是递来毛巾又是茶水，三尸终于给呕吐病了，躺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圣一蜃见三尸中了阴毒，便让他含下一颗黄蚂蚁丸吞下，让蜻蜓去照顾他休息。

    圣一蜃也是觉得这家人奇怪，这五个男人为何老跟着她一起拜呢？很想问，又怕在这佛教的王国里说错了话，女子见恩人有疑惑，看上去这位更在充满着佛主的慈悲，便说：“恩人有什么需求敬请吩咐。”圣一蜃见主家问了，便看了一眼周围，笑了笑，指着五男问道：“他们是你什么人？”

    那女人宽袖一挥，哈哈大笑说：“来，我给你介绍。他们是我的丈夫。这个是我的第一个丈夫，这个是我的第二个丈夫，这个是我的第三个丈夫，这个是我的第四个丈夫，这个是我最小的丈夫。”

    那蜻蜓在前面走着也是听傻啦，一个女人可以娶这么多老公，这是在国内万万不可以的，不免嘟哝着“哇塞，这该有多幸福啊”！三尸也眼睛如瞎了一般，说道：“原来他们这里的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！我以后不嫌弃你丑了。”蜻蜓嘴一撇，说：“我要在这里当女王，至少是王妃。不走啦！”三尸说：“你不要我啦，你不要圣一蜃啦？”蜻蜓说：“你们都不能给我纯粹的感情，这里我可以享受女人的快乐。”三尸说：“行，我一会把原话学给圣一蜃听。”蜻蜓说：“我当着他的面我也敢说。我合作工作，没说要合作感情，我昨天喜欢他那是昨天的事情，今天不喜欢是今天的事情。”三尸伸出一个手指头说：“你牛，纯粹一动物！”蜻蜓问道：“你干么老呕吐？刚吃进去就吐，多可惜，要不把盒子里的东西再吃进去吧。”三尸一听，刚刚好些的胃口又开始倾泻出来，蜻蜓说：“很多反刍动物都这样。”

    话说第二天，女子家像是过年一般，热情相留，圣一蜃也觉得女子家甚是温暖，只是他们家里的摆设全是男性生-殖器的模样，让三尸与圣一蜃感觉好不尴尬，只是蜻蜓表现了极大的兴趣。他们家有很多个孩子，一问才知道是哥哥家放在他们这里寄养的。只要女人让男人一人得到一个孩子，这个家庭就是完美的，不然总是会出现这种各样的矛盾。

    夜深下来，圣一蜃安顿好所有的灵魂后，也便脱衣置于窗台前，让灵魂与月亮先说着它们的家常话。三尸拿了枕头跑到圣一蜃的床上，说：“你说，我就是想不通灵魂究竟是什么东西让我们感到匪夷所思？”圣一蜃坐起来，拿出一包蒺藜碎末，边吃边说：“你说我吃东西，是谁指挥的？”三尸也吃了一点说：“这么涩？”圣一蜃说：“蒺藜！就知道吃，说呀！”三尸说：“我这不是在品尝吗？我琢磨着大脑指挥着它的千军万马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大脑也只是个加工机构，你那个千军万马是什么？”三尸问：“就是它的细胞吧？”

    圣一蜃看着外面的月亮，说道：“应该是胃器官发出了请求信号，与所有的器官血脉组成一个庞大的组织，这个组织人们却叫着大脑。”三尸问：“对吗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当然不对，大脑只是个加工场所，应该是思维网络，在大脑里交换。”三尸问：“那大脑就是个菜市场了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它只是个加工平台而已。”三尸问：“怪不得，那些腿脚坏掉的，都喜欢说大脑的运动神经坏掉了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点点头说：“应该颠倒过来说，腿脚不能走动，是没有该肌肉的信号传输到大脑平台而已。”三尸问：“我似乎慢慢接近神灵的脚下了，懂了一点点。那灵魂呢？是不是就是思维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想了这么多年，终于想通了一个问题，那就是思维是灵魂的初级表现形式。”三尸问：“那高级形式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就是当所有的器官接收到中断信号时，它会从天灵盖里跑出来，就是我们常说的头顶上的那个漩涡纹路。”三尸说：“所有那些交通事故突然性死亡的人们往往早几天是有感觉的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对！就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三尸越听越觉得透彻，忙接着问：“从天灵盖里出来后，它去了哪里？”圣一蜃说：“空气里！”三尸吓了一跳：“啊！空气里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所以我们能收就收了，收不了就散了。”三尸问：“那人间的四大宗教又是什么意思？”圣一蜃说：“人们始终相信自己的眼睛，神话出佛主真主教主天主也就不难理解了。人们无法确认看不见的这道彩虹也便有了接近灵魂的存在方式。人类是眼睛的动物，一切喜欢凭眼睛判断，创建自己的灵魂样式便是向宇宙迈进了一步。”三尸问：“那灵魂来到空气，然后又去了哪里了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灵魂比氧气轻，慢慢在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时候向上浮动，来到大气层的上空，在那里进行氧气的成长过程，经过一年四季的轮回，便又重新以氧气的形式降落在空气中，供人畜呼吸。”三尸赶紧捂住嘴巴说：“好烧脑！有名字没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有。”三尸问：“叫什么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圣一蜃，巨魔芋啊。”三尸哈哈笑起来：“我问这套理论叫什么？你却说你名字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它就是我们的《灵魂经》。”

    蜻蜓被他们的笑声吵醒，起来上了个厕所回来问道：“这么大声，笑什么呢？”三尸便把刚才的因由说了去，只听蜻蜓说：“赶紧睡吧，明天睡到自然醒，我从来没有睡过这么舒服的床。”

    他们俩人聊了一会便睡觉去了，起床刚开门，便进来两排小童，伺候他们起床洗漱，这待遇真高，过了一会，来人说：“去大堂见堂主。”圣一蜃三人顺便收拾好东西一起带去拜别这家人后就准备离开了。刚进入大堂，便听人说“王妃的病，不用说，肯定有的救”。外面停了几辆小火车，知道是有客人来临，小童引他们上前，喊着“殿下”。女堂主介绍说：“国王派人来迎接贵客，请你们过去一趟，王妃生命危机，希望三位大师一定相助。”圣一蜃想来可能是因为治好堂主的病的缘故，可这信息传得也真是惊人，只听三尸说：“我们的好日子就在前头了。”圣一蜃提醒他说：“给王妃看病，看好了还好，看不好就是脑袋搬家。”三尸说：“那我们去还有不去，你说清楚啊？”圣一蜃说：“这女堂主估计是王妃的国戚，不然怎么这么快便传到皇宫了呢呢。”

    路上，圣一蜃不明白他们究竟有多少国王，想必这上等村民认识的国王，也许不是圣一蜃心中概念中的国王，于是便向随从问道：“国王，是哪里的国王？我不太明白，你多说说，是最大的国王吗？”那人喊着“国王”过来回答贵宾问话，只见一年轻男子匆匆跑过来说道：“这是不丹下面的一个部落，很奇怪的，每十年出现一次，那是从海上升起的一块小鸟，由于地形如老鹰的双翅膀，便取名叫双鹰王国，你看见的国王就是那边的国王。”圣一蜃还是不明白，国王为何要亲自出面，莫非真是一对世间稀有的恩爱夫妻。

    跟着国王走在四周都是小金佛塔的地方，也没有看到围墙，并不知道是进了哪一个塔，老远就看见人吹着羊角，走近一看，他们身体上面的配饰都是都挂着男性生-殖器，有大大小小几个捆绑在一起的，也有的是用木头刻的，他们的人都喜欢穿着宽宽的白色袖口，他们不怕弄脏吗？应该是不怕的，不然为何都在这样穿着呢。

    很快他们三人来到大殿后面的宫殿里，一群穿着红色衣服的和尚围坐在一张床周围念着佛经，圣一蜃还没有走近，便知道王妃的命正在天灵盖处纠结，是走是留？听得出她很想走，无奈噪音太大，使她无法离去，仍在奄奄一息中徘徊。

    圣一蜃被人引见了几个国王，那国王们个个身高1米8，请求圣一蜃救助他们的王妃，听他说道：“听人说大师可以妙手回春，定请救活王妃！我与二国王三国王商议过，等王妃醒来定许诺万金做路费。”圣一蜃听吧顿觉疑惑，什么二国王三国王的，难道说他们相当于副职？圣一蜃想着还是先救人要紧，便说道：“王妃倒是可以一救，无需千金，方便的话，只请国王赐我们通关文牒就好，让我们顺利达到阿苏伊尔大幽谷。”国王说道：“那你们的文牒呢？”圣一蜃刚想说，被三尸插话道：“来的路上，被几个小毛贼抢夺了去，还望国王相助。”国王说：“这事还得等王妃醒来才好定夺，只要救我大王妃，相信王妃也不会亏待了你们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走上前来说道：“若想救王妃，只有娶王妃。”国王问：“我们兄弟几个都是20多年的夫妻啦，莫非又要重新娶来一个？”圣一蜃说：“不是，是要马上另外娶一个王妃。”国王问：“这可是不吉利的事情啊！神王莫非是开玩笑？”圣一蜃说：“不开玩笑，王妃现在奄奄一息，只有此法。”国王问：“这么匆忙如何去选王妃？况且选了王妃谁来娶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这里就有一位，可以代替！”国王问：“啊！谁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的助手，蜻蜓！”

    蜻蜓在旁边听说要自己当王妃，心里早就乐上了，那国王问：“要真的娶吗？”圣一蜃说：“真的娶！”国王问：“那叫什么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那就叫贵妃吧。”蜻蜓说：“我就叫王妃，才不叫贵妃呢！”国王问：“也罢，只要救活王妃！”圣一蜃说：“这就对了。”国王扭头与几个兄弟窃窃私语，商量好后，吩咐人说：“快去带王妃更衣！”圣一蜃这边命人把王妃抬入房内，脱去衣服，浸泡在浴盆中，让人扶住头部，其他人在外面听命，圣一蜃开始念经。那外面，蜻蜓王妃的全套大婚礼仪开始了。

    身价倍增在王国，月中婵娟算什么。

    辛苦走遍各角落，心愿自有人契合。

    合上眼睛娶王妃，不受人间变点浑。

    我行我素乐蜻蜓，圣一蜃充当大媒人。

    话说这王妃自觉在黑夜中正与头顶上空风神商量，请他慢慢扯她的头发，便命人来劝风神，来人一米八的身高，如大国王一般，只见王妃说道：“你还有什么不知足，你是大国王，与小国王们一起闹，让我不清净。”那王妃又听见一阵阵锣鼓喧天，便问皇宫内谁在结婚，那人答道：“是国王在娶新王妃。”王妃一听，便头发全都竖立起来，又气又恼怒。

    坐在一旁的圣一蜃见王妃有了脉象，便让人把她翻过来，又令人都在外面等候：“生死在此一举，你们是凡身，就在外面等着，也不要让外人进来，等我的召唤！否则都得跟着王妃陪葬去了。”

    那王妃还在恍惚之中，听着国王声音便得那么粗狂，只觉下身有包着豆皮的木棍闯了进来，悄无声息的如一股泉水，王妃悄悄回头一看，还是大国王，便说道：“我从未你有这等武艺，为何隐藏多年？”那国王也不出声，抽身而去，这王妃摸住了一块毛巾猛然撕开，那肺部咔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，外面的人没见圣一蜃的命令，也不敢擅自跑进来，忙问道：“大神，王妃醒来了没？”圣一蜃站起来安排着说道：“你们进来吧，轮流给王妃按摩，要不停得用水用手去拍打身体的各个部分，天亮就会醒来了。”

    第42章  在不丹因跷二郎脚殒命的华人张国营(2)

    这蜻蜓在大殿正进行着婚礼，那五位国王都穿了一样的衣服，似要抢什么东西似的，互相拥挤着上前来，只见一头戴圆帽的女士，拿着一个球，像是绣球。蜻蜓一见，古代老祖宗的把戏，这是抛绣球啊，那蜻蜓一接过来，便抛向空中，用脚一踢，便踢到了最小的那个小伙子怀里。然后仕女又拿上来，让她再踢，又被二国王接着，蜻蜓不明白，又扔了二次，大国王，三国王，最后是四国王。这有什么问题吗？仕女读着52134，是国王们的次序，可这顺序是干什么用的呢？

    而那王妃尚在在水中泡着，忽然看见她的五位国王，慢慢朝河岸对面走去，前面用轿子抬着一个女人，这是大婚之礼，是上上婚礼。她很想去看看，但魂魄就是摁住她不放开。

    那蜻蜓没见过这种婚礼的场面，坐在寝宫的大堂，进来一个穿着拖鞋的男人，还带着头盔，摩托车呢？不会是带她出去玩吧？只见他慢慢坐了床前，蜻蜓不知道他要干嘛，便走上去，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那人不出声。蜻蜓命道：“你摘下头盔？”那人才出声说道：“王妃，就这么不喜欢我吗？还请王妃帮奴家摘下来吧。”蜻蜓啊了一声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那人道：“我是你刚娶进来的小公子啊！”蜻蜓拿下那人的头盔说：“谁娶谁？”那人羞红了脸说道：“当然是是王妃啊，至高无上的王妃啊！”蜻蜓想了想问道：“你不是国王吗？”那人说：“是啊，是小国王。”蜻蜓问道：“难道王妃比国王大？”那小国王笑了笑说：“你是外人，不懂了吧，王妃是天子，我等都是他的臣民。”蜻蜓问：“那你为何叫国王？”那人是：“就是王妃的王爷，伺候王妃，给王妃看孩子养孩子的。”

    那王妃在浴池气得是气孔出血，又见小王子进屋这么久还没有出来，亏她平时宠他多年。接着又是二国王，这是她的财政助手，他竟然也进去了两个小时。大国王倒是进去一会就出来了。那后面的三国王、四国王，时间更长。那王妃见浴池顶上开始漏水，天上又打雷闪电，他所有的器官都瞬间炸开，双手一提，自己滚出了浴池，那大大小小的佣人忙着一团，一声一声喊着“王妃醒啦！恭喜王妃！”那王妃被雷声吓到，上面很多双眼睛看着自己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，就感觉睡了一觉，其他的事情都不记得，只是记得大国王来找过他。

    众人见王妃醒来，举国欢庆，王妃下令大赦天下，这是王妃感动了上天，又让王妃活过来了。

    那五位国王胆战心惊靠近了王妃，而王妃全然不知道他们都是做了什么，便一一摸着他们的手说：“让你们受惊啦。”又抓起大国王的手说：“今晚你就伺候在我身边吧。”大国王面露难色说道：“我年纪大了，还是让兄弟们伺候你，我给你煲汤喝。”王妃有些不高兴，凑到他耳根说：“我知道你深藏不露，很厉害的。”那大国王吓得赶紧问道：“王妃，在下真的不知道你为何语出此言，吓坏了在下。”那王妃看看其他人，也都不言语，忙让他们复述了抢救了过程。王妃说：“原来是神王的人救了我，快快有请。”

    那圣一蜃三人正准备离去，见王妃召见，便说出了通关文牒的事情，那王妃听他说话，像是想起了大国王，慢慢站起来，说道：“大神可否留下来做我的国王？”圣一蜃并没有退回，只是说了句“任务在身”，王妃也没有再靠前来，只听她说道：“你留下来，我封你第六位国王，我把本部落的所有古今医疗都交给你负责管理，万亩良田。”圣一蜃说：“还请王妃多多原谅，我是冥界的人，的确有任务在身。”王妃说：“我如果执意不让你走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那我们也不好麻烦王妃啦。”王妃说：“你没有通关文书，我即刻可以抓了你坐牢。”圣一蜃说：“你若送我们文书，可以更方便一些，没有，我们也可以在天上飞，我们三人都是冥界的人，不是凡人！”王妃说：“那你们果真是要走啦。”圣一蜃说：“既然王妃不愿意帮忙，我们就此告别。”

    圣一蜃三人见王妃真没有留他们的意思，便与蜻蜓、三尸向外走去，刚走到大厅外面，蜻蜓突然喊肚子疼，躺在地上，被一群人抬进去了房间，那王妃忙让人喊来了医生，医生刚刚走进去，就听见婴儿的哇哇声，那王妃结婚多年，都没有生下一儿半女，刚想着要留下他们，便又听医生喊道：“还有一个。”两个时辰下来，蜻蜓共产下6个婴儿，三男三女。

    王妃让医生好生照看，以为还有孩子没有生完。

    第二天，王妃设宴款待圣一蜃，说道：“此次前往非洲，非同小可，路途艰辛，可你这位蜻蜓神女为何产下这么多孩子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们也不清楚，这蜻蜓是蜻蜓精灵的化身，这些孩子的确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？”王妃说：“她没有自己的国王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国王？”王妃说：“就是男人。”圣一蜃这才彻底明白了，他们这里结婚的男人都叫国王，相当于相公、丈夫之类，圣一蜃想了想说：“她没有男人，也没有国王。”正说着，那边人跑出来报喊着那蜻蜓又生下了3个，王妃站起来说：“请神王受我一拜。”圣一蜃说：“你说。”王妃说：“既然没有国王，你们带着孩子又不方便，不如都留下来吧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孩子可以给你留下，这也只是我个人的想法。”王妃一听拍了一下桌子说：“好！”圣一蜃说：“嗯，还得看看蜻蜓的意思。”王妃说：“我马上派人去问。”没一会，人回来在王妃耳边说了几句，只听王妃说：“神王，那女子想法与你不同，她说想留下来照看孩子。”圣一蜃说：“那一切听王妃安排。”王妃说：“都可以。”

    过了一会，一个人拿着一封书信给了王妃，王妃打开，递给圣一蜃说：“给！你们安心去吧。”圣一蜃打开一看，是通关文书，心里一下子通亮了许多，感谢王妃后说道：“我们也该走了。我去与蜻蜓告别，就会离去。王妃请留步吧。”王妃说：“请！”

    圣一蜃跟着随从来到蜻蜓产房，孩子已经被王妃抱走，只有一个弱婴在她的怀里，圣一蜃说：“你好生休息，王妃也已经答应，你可以留下来照看孩子。她不会伤害你。”蜻蜓说：“我很矛盾，我现在只想听你一句话，你究竟想不想让我跟你走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当然想，可你的身体，你的孩子，怎么办？”蜻蜓说：“孩子是带不走啦，王妃无儿无女，跟着王妃我也放心。”圣一蜃说：“既然这样想，那就跟我们走，干么刚才又与王妃说你想留下。”蜻蜓说：“我没有看见你们，我就想留下，我看见了你们，就想与你们一起走。”圣一蜃说：“既然走，那就今天走，莫让王妃起了杀念。”蜻蜓说：“为何？”圣一蜃说：“路上说与你听。”蜻蜓说：“可我身体也不行啊。”圣一蜃说：“让三尸背你，在前方找个安静的地方，停几天再走。”

    王妃一群人见圣一蜃三人全都要走，不知道有多高兴，金银财宝、医用药材与一些干燥食物一一备好，让人送他们到了不丹与孟加拉国地边界上，方才回去复命。

    那蜻蜓身体非常虚弱，加上思念那8个婴儿，更是病魔缠身，圣一蜃找到一个庙宇，对三尸说：“你进去照顾她，我去去就来。”三尸问：“你去哪里？”圣一蜃说：“你只管照顾好蜻蜓，我回去看看，不放心。”

    三尸目送着圣一蜃下去后，回头帮蜻蜓找来柔软些的树叶干草，让蜻蜓躺在上面。又把怀里的水放在废弃的支架上，点燃起火苗，说道：“这样好了，既可以喝点热水，也可以暖和一下。”蜻蜓说：“你也生过孩子？”三尸反问道：“我一个男的如何生孩子？”蜻蜓说：“哦，自然界中也有男的生娃娃的。”三尸说：“拜托你不要混淆，凡是生娃娃的都是雌性的概念好不好？”蜻蜓说：“我不想当女人，生孩子差点死了。你们俩都不在我身边。”三尸问道：“我来问你，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孩子都是谁的？”蜻蜓说：“还能有谁？不是圣一蜃就是你的？”三尸忽地站起来：“你不要胡说八道些不属实的内容。”蜻蜓说：“就是啦，我句句是实话。”三尸说：“行，我就听听你所谓的实话吧。”蜻蜓说：“我怎么听着你说话怪怪的！”

    三尸很生气，认为他们把他当成了外人，于是说道：“我与你们这么长时间在一起，你都生孩子了，我竟然什么都不知道！”蜻蜓说：“你想知道什么？”三尸问：“你们俩不该瞒我。”蜻蜓说：“没有瞒你。我也不知道我生孩子啊！”三尸起来大声问道：“什么！”蜻蜓说：“我真的不知道我生孩子。”三尸大声喊道：“你怀孕不知道，难道你与男人睡觉你也不知道吗？”蜻蜓说：“我没有啊，我身边就是你、他、那5位国王，还有一个记不起名字的帅哥。”三尸生气说：“你别说我，我没有。”蜻蜓说：“你怎么不承认？那次那位蓝蓝早上走了，我后来悄悄进去的，你还唤我蓝蓝，你看都没看就干上了，还有后来在山顶上那一次。”

    三尸本来生气以为这是圣一蜃一个人干的，没想到蜻蜓内心坦荡，什么都说，他便连连摆手说：“那是什么年代的事情，我一点都不记得。怎么说那孩子与我也没有关系啊！怀胎十月！懂不懂？”蜻蜓感觉自己也拿不出证据来，便说：“要不，等他们长大，看看像谁就是谁的啦。”三尸说：“你能不能别那么欲望强大，真受不了这样的乱色。”蜻蜓低下头说：“我只有5年的生命，你还那么多规矩说我。”三尸一听，惊讶问道：“5年？”蜻蜓说：“没有5年，还有3年多呗。”三尸似乎要哭了：“谁说的？”蜻蜓说：“哼，还能有谁？除了圣一蜃，通天通地的，还会有谁！所以他从来都是顺着我，说我开心就好。”三尸见蜻蜓说还有5年的生命，心里一阵钻心的疼痛，不免向她靠拢了过去，说：“巨魔芋有没有说过我还有几年？”蜻蜓摇摇头说：“他回来，你自己问他好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聊着，便见圣一蜃从下面走了上来，双手提着两笼母鸡，三尸看见，便跑下来接了过去，蜻蜓也想起来说点什么，圣一蜃摁她躺下，说：“现在不能起来。”蜻蜓说：“我宁可一辈子都生孩子。”圣一蜃笑了笑说：“为什么？那还不把肚子撑破？”蜻蜓哭了起来说：“你穿上这身灵衣，从来都没有对我温柔过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哦，买了两只鸡就温柔啦？”三尸插话说道：“蜻蜓，改天我天天给你买鸡吃肉喝汤灌成个大胖子，如何？”圣一蜃说：“你看，是帅哥都愿意给你熬汤喝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？”三尸说：“巨魔芋，你没看出来吗？蜻蜓留恋一妻多夫制。”圣一蜃说：“有这个嫌疑。”蜻蜓说：“我没有，我只是好奇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好奇什么？”蜻蜓说：“好奇他们男人为什么那么乖乖听话？不像我们国家的人。”三尸说：“权利就是一切文化的始作俑者。”圣一蜃说：“这有什么不明白的，你把他们那些国王看成女人，把王妃看成男人不就可以理解啦。”

    三尸端上来三碗鸡汤到桌前，对圣一蜃说道：“我还以为你去了王妃那里收灵魂了呢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的确去了。”三尸说：“又有人死啦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没有。”三尸说：“那你为什么去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只是担心，怕王妃杀了他们，顺便捡一些我们需要的灵魂，去了一看没有，他们在分配婴儿，非常和谐。”三尸说：“那我们接下来就要出国界了吧？”圣一蜃说：“等等，让蜻蜓再多恢复两天我们就离开。”三尸抬起头问道：“我总觉得你不是很想走，再等什么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我以为那王妃会不放过那些国王！”三尸说：“放过了吗？”圣一蜃说：“看上去至少没有看出什么。”三尸说：“她会像我们的皇帝那样戕害嫔妃宫女吗？”圣一蜃说：“很难说。”三尸说：“只要他们国王自己不说，没有人知道这里面的秘密。”圣一蜃说：“这都是为了救她，偏偏又要冒死相救。也真是难为了这些男人们。”三尸说：“如果因此被杀那的确这王妃不够英明。”圣一蜃说：“嗯，至少现在没有。”三尸说：“那些男人们是不是都很优秀，让你这么牵挂他们？”圣一蜃说：“是的，都个个有自己的特长。”不仅感慨道：

    人神也知世间苦，八个娃娃送幸福。

    五年别来星月夜，源于承诺三人行。